穿书后,白月光把祸国奸宦拐跑了

小说穿书后,白月光把祸国奸宦拐跑了,大神“青与”将苏倾沈辞作为书中的主人公。全文主要讲述了:如果硬说要有的话……苏倾垂着眼睛,她知道是谁她嘴里一酸,警醒地接上他的话,连声说着“不敢”,道:“出来吃个早饭,您就别拿我寻开心了”“用不着寻,这么随性地聊几句,已经很舒心了”上官景玄说道,凤目噙了点戏谑的意思看着她,“只是,连太子都配不上你,你看着这普天之下,有哪位郎君能够让你称心的?”苏倾几乎要噎死过去,这个人说两句话,里面有三个坑,还有八百个心眼子她就算是千手观音也对付不过来只得说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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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风朗朗,满园生香。

过了好一会儿,她从内书房里转了出来,依旧抱着那把梅枝。外面四下里无人,不出她所料,小丫鬟还没回来呢。

荣总管身为亲王府里的大管家,每天忙得脚不着地,东院里又在修缮,下面的人事无巨细时时要请示则个,哪有那么容易就能找到?

她站了会儿觉得无趣,挪到了掬风阁的大门口等着,端端正正站得像个石狮子似的。

等得快要打哈欠了,才见到荣总管踏着小碎步来了。

他不知道从哪里抱了个花瓶来,连声说道:“小苏大人要花瓶,哪有不给的?只是殿下房里的东西,咱们属实不好乱动呀。”

说着把手里的花瓶往前一递:“这一支是摆在花厅的成窑上品,太妃娘娘赐的。听说娘娘对小苏大人青眼有加,想是给您用了,她老人家也舒心。”

苏倾微微一笑,果然是管家,很会处事。他的意思很明显,芸太妃的瓶子都拿来了,她还好意思再闹着要景王爷的花瓶么?

看他手里那只花瓶也是青瓷隽逸,确实是上好的瓷器。

她醉翁之意不在瓶,顺着台阶下,笑道:“罢了,也不是我为难这丫头,实在是听闻这白蕊朱砂梅,红里缀白,珍稀得很,得配个好瓶子。既然荣公公给我寻了娘娘的花瓶来,我就不要殿下的了。”

于是这一天晚上,她的房里便多了一瓶梅枝,外加她溜进内书房里,偷偷寻来的东西。

上官景玄自然听说了她剪花枝,要梅瓶的事。

第二日直接叫人送了一盆老桩梅花盆景过来,放置在她房内。

人也跟在后面进了房。

他脸色脉脉的,没有了前些日子的冷淡,看着她头上的抹额道:“头上的伤可大好了?”

苏倾正倚在榻上看话本子,见他来了,连忙站起来道:“回殿下的话,托您的福,一点都不痛了,再有两天就全好啦。”

“你要什么花枝子,吩咐人去剪来就是了,何必自己到处乱跑?一天两天的,尽受伤了。”

他在她对面坐下来,看了看她剪下来的那几枝梅花,语气里尽是怜惜。

似乎一点都不记得,正是他自己生生把人家逼得撞成这样的。

她憨憨地笑了笑,回道:“在屋子里憋了好几天,憋坏了。”

“这就憋坏了?你也该养养性子了。”不然以后做他的妃子,在内宅里怎么坐得住?

“殿下说得是。”她也不管他的话里有没有话,一味的低眉顺眼。已经撞了一次头,再撞就死了,所以明面上还是不忤逆他的好。

“听说,你给我院里的二等丫鬟甩脸子了?”他倚靠在案几边上,脸上带了点兴味瞧着她。

苏倾一惊,脱口而出道:“殿下别为难她。”

一说完就后悔,自己应该演个飞扬跋扈、狗仗人势的得志小人才对,于是眉毛一挑,又道:“跟那样的人计较,岂不是失了我的风度?好在荣总管给我送了只顶好的花瓶来。殿下,您的梅花,我当真碰不得吗?”

一番话题转得非常生硬,好在景王这时候的兴趣全在她身上,道:“怎么碰不得?全给你也使得。那么……”

他的脸斜斜地靠过来,眼睛里含了光,“上回的话你还记得么?”

苏倾的伤口“突突”地疼,不知道他又想起了哪一出,心惊胆战地问道:“奴婢似乎撞傻了,上回的……什么话?”

他笑笑地看着她:“你说过,本王去哪,你就跟着去哪里。”

苏倾哑然,好一会儿才想起来,似乎是跟他出府的时候说的话,搪塞道:“那是在外头怕迷了路,跟在殿下后头的时候说的。这,这能当什么事儿?”

“哦?那么还有,你说过以本王的尊贵与风姿,你心存仰慕。这总该不是怕迷路之时随口说的了吧。”

苏倾想死的心都有了,那是被他逼得撞了头之后保命用的话。

于是道:“奴婢还说了,不敢越雷池半步。”

他看她一副慌里慌张的样子,又开始无语伦次地自称“奴婢”,似乎很得趣儿,笑了几声,才道:“本王说过不逼你,就绝不逼你,大不了等你出宫就是。那么在这之前,你给本王一个什么应许?”

什么应什么许?

苏倾眨了眨眼睛,脑子转得飞快。

才反应过来,这是管她要信物?

这跟私相授受有什么区别?!

这个奸贼!

他用手指敲了敲案几,道:“怎么又呆住了,真撞傻了?你声泪俱下说出来的话,不算数了?”

苏倾暗忖了一下,转身从旁边的小柜上摸出了那把剪梅花的剪子来。

景王爷脸色微变,还没来得及出声,就看她“喀嚓”一声,剪了自己的一缕头发下来。

他先是放下心来,马上又惊了一下,却又暗自有些高兴,古代女子剪发,确有盟誓之意。

她把细软的发丝系住,道:“奴婢的头发不敢奉上,怕辱没了殿下。斗胆求殿下赐发给奴婢,回头我做个香囊,两相结发在一处,即成你我的誓约。若有违誓者……”

她抬起眼睛看他,那是她真正的眼神,带着审视、坚决、以及从容。

你敢不敢?

景王一笑,接过她手里的剪子,从鬓上挑了一缕头发下来剪了,道:“你真是胆大包天,敢要本王的头发。一路挑衅着我过来,愈发纵得你没了边了……怪我自己。”

说着真的把头发放到她手上,道:“舌灿莲花,本该是本王向你要东西,怎么成了本王给你东西了?”

苏倾接过了他的头发,两丛细发绕在一处,掖进了自己腰间的袋子里,笑道:“殿下天潢贵胄,自然不稀得与我计较。”

“你刚刚的话没说完,若有违誓者……如何?”他问道。

苏倾脸上的神色活泛了些,心想,景王爷是不是太看得起他自己了,居然还敢问违誓者如何。

回道:“违誓者,自然誓约就不算了呀。结发就不能成其为结发,只是一捧灰罢了。”

“就这样?”他挑眉。

“那么……天打雷劈?”她问道。

正巧就在这个时候,外头夜幕一闪,一个轰雷炸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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